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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81章
      怎么又是董事长夫人了!??
      包括霍万明在内的公司职员也都傻掉了,愣愣地看着黑发青年。
      霍万明:……好像盛澜学弟是说过,他是类似家属捐楼才进公司实习的……
      但这个楼捐的是不是有点多啊?
      比起众人的震惊,盛澜作为当事人却堪称镇定,他冲任罗嘉耸了耸肩:“所以,你也看到了,我倒是不会被赶出蔚蓝公司。”
      众人:“……”
      那肯定的。
      毕竟不做实习员,也是董事长夫人……怎么说都拿着公司最大股份的……
      所以盛澜什么时候成了董事长夫人的???
      不对,还有个重点是他们董事长是谁来着……这个好像很少有人提起过啊……
      “老婆?”
      正当众人齐齐静默、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和表情,任家人也不知该从哪儿开始套信息的时候,一道清冷沉着、如玉石鸣的嗓音骤然响起。
      对方速度很快地靠了过来。
      清冷的气息散开,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。
      任乔楠更是因为这道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而猛地将头抬起!
      但对方并没有在他面前停留片刻。
      那人银发红眸。
      就那样踩过满地的碎玻璃,直接又迅速地来到这间凌乱的办公室内,目的明确地来到盛澜面前。
      见他脚边倒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。
      来人疑惑地歪了歪头,遂发现那个被黑发青年抵住的人犹挣扎不止,于是他走过去,主动接过了青年手里的“活计”,也一脚踩在对方的身上。
      盛澜见到他,便松了口气。
      一直牵制任乔邦也是很累的,他干脆从任乔邦身上抬腿。
      任乔邦:“咳!”
      最后闷咳一声,这次竟然连挣扎都没力气了!
      但来人并不在乎。
      他只又望向盛澜。
      “老婆,你……”
      话才脱口半句,来人红色翠玉似的眼眸忽然一动。
      他鼻翼也微不可查地耸动了一下,片刻后,剔透的红眸骤然变得黯红如血!
      ——他看见自己老婆的背后,有一条血痕。
      第50章 他是一切的掌控者。
      森然冷厉的气息炸开来。
      男人还穿着一身标准的银翼军制式军装, 上面微染着几片血迹般的褐色深痕。
      不知先前经历了什么,他神色冰冷狠戾、风尘仆仆,一身的肃杀之气。
      而在看见青年背上的那道红色血痕后,肃杀之气直接上升为杀意!
      骤然寂静无声的大楼走廊里, 男人薄唇紧抿, 黯红色的眼眸淬冰一样阴寒。
      众人只见他猝然抬起双手。
      将戴在手上的制式手套粗鲁地撸掉、毫不在意地收起来, 而后他来到青年的身后,缓缓地、极克制地扬起指尖。
      带着硬茧的指尖, 就轻轻点在那淡淡血痕渗开的边缘。
      与他扑面带来的彪悍狠戾气息不符的, 是男人轻柔的动作,就仿佛是在抚摸一片云朵。
      ——他不敢真的碰触那片伤痕。
      就只能低眸细致地观察,看青年的背部, 也看他的面颊、脖子, 全身。
      “宝宝?”
      男人喉结上下滑动片刻, 嗓音无意间压得很低:“……你受伤了。”
      声音同样很轻。
      但这个刹那间, 所有人却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。
      被吓的。
      只唯独被男人近距离贴身的当事人倒依然淡定。
      盛澜完全没觉出有什么需要恐惧的地方。
      他只给对方看了一眼背部,就转了回来,黑眸瞬间落入男人腥红的双眸之间, 倒是从里面看到了担心的情绪。
      “我还好。”盛澜握了握他的手, “只是被砸了下, 好像没受伤……阿晏你已经忙完了吗?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青年的语气,跟日常询问对方吃过没有一样,简单、轻松。
      这一刻整层楼的气氛才像是冰消雪融,人们才齐齐地、终于喘上了一口气。
      之后又都不禁打量起, 盛澜对面、唤他做“老婆”的男人。……或者说是青年?
      在场的人中, 认识郁诚晏的除了任家人,就只有小胡。
      于是除了小胡以外,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看这突然出现的高大穿军装的男人,又看了看他们的董事长夫人……
      所以,不要告诉他们,男人就是他们的董事长吧?
      不是,这也太年轻了吧!
      可如果不是……这人刚叫盛澜什么?是老婆吧?……
      那、那也没看出来,小盛是玩这么大的人啊!
      而接下来男人的行为,就解答了所有人的疑惑。
      与老婆对视了半晌后,郁诚晏终于相信他没有受什么重伤。
      黯红色的眼眸才终于转开了,又目透寒光地缓缓向周围扫视起来。
      不知是不是气质过于凛冽的缘故。
      那双明明剔透如红宝石的俊美眼眸,总是让人想起沉积血肉的血池深潭。
      ……单是被那双眼睛扫过,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如跗骨之蛆一般,问心无愧的人都差点打了个哆嗦。
      就这样充满压迫地扫视完一周。
      男人削薄的唇唇角一压,终于开口:“小胡。”
      “是,郁哥。”在称呼上小胡随了井年,都一起这么叫他。
      但不知其中细枝末节的蔚蓝员工们齐齐看了眼胡秘书,又齐齐转头看向男人,心中已经有了个答案。